小年夜那天跟羿姐的大哥两个人喝了一瓶特供酒,连个商标名都没有,好喝得要了我的命,本来他们是想拿出来让我尝尝的,没想到让我喝了个底朝天;
初八,跟老吕去老黄的冒菜馆喝小酒,没料到老黄从青川老家带了一大壶小麦酒,醇香中带一点点余甜,又喝得天昏地暗;
十四回盐亭,跟一帮老同学见面,两瓶茅台、两件啤酒,回绵阳的车上就直接睡得跟猪似的;
十五我幺爸过生,郎酒、青花瓷、五粮春三酒合一,又喝了个八分醉。
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禁酒,从前爱喝是喜欢一个人小小的来二两,现在爱喝,一桌子都醉了我还闹着要喝却又实在喝不了多少。记得很多年前我跟刘洪在他上班的小酒馆喝得快晕菜的时候写出了《酒罢》,还曾经一个人在没有睡意的春夜喝着酒为《桃花正红》配词。我们家族里的男人好像都有喝酒的习惯,我爷爷喝得不多但总是跟我们一起来一小杯,我爸爸至今还跟我一样吃碗面条都得二两白酒,我幺爸家里也从不断酒,只要我过去,随时都有酒候着……但我们家的男人里也就我最近贪杯贪得不那么像话,逢酒必喝、逢喝必半醉以上,这事,得检讨——做才子,不只有李白一个标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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